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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2) (第2/3页)
蘸着药水的棉签用力蹭了蹭,一阵爽,正艰难扭转身体去涂后背时,斜对面的房间门开了。 一颗脑袋探了出来,白糖一改以往每天早上起床睡得乱糟糟的造型,头发柔顺,刘海被南瓜色的一字夹夹了起来,容光焕发,精神抖擞,笑容明媚,和蒋云书对上眼的时候,眼睛都亮了些,他喊:蒋医生! 蒋云书让开了些许位置,应道:早上好,要洗漱吗? 瞟到alpha裸着的上身,白糖的视线有一瞬的不自然,如蜻蜓点水般快速地移开了,他脸上飘了点红,慢吞吞地踱到洗手间门前,小声道:蒋医生早上好,已经在房间洗漱过了。 昨晚第一次和alpha同床共枕,本来他以为自己哪怕两个星期没睡好很疲惫,也不会一下子那么安心地睡过去。 万万没想到,一沾上床,就睡死过去了。 原来蒋云书给予的安全感,早已盖过了这具身体带给他的恐惧。 也不知道睡相好不好有没有给蒋云书留下坏印象。 他心里七上八下,忐忑地问:蒋医生,你昨晚有睡好吗?我有没有唔,打扰到你啊? 蒋云书摇头,没有打扰到我,你睡相很好的,一晚上都不怎么动。本来还怕omega踢被子,中途醒了两三次,结果出乎意料的,白糖的睡姿和睡下时一模一样,完全不带挪的。 白糖放下心,嘿嘿笑了两声,他注意到alpha手里拿着的炉甘石洗剂,便摊开手心问:要我帮忙吗? 蒋云书没说什么,把药水递过去,背过身,下边在煲着中药,吃早餐前要喝掉。 白糖动作一顿,略愤懑地狂涂着,哭诉起来:好苦,我会吐的! 蒋云书沉默几秒,哄道:我买了水果软糖,好吃的。 楼下。 白糖的痛苦面具戴得很快,几乎整张脸都皱巴成了一团,他猛地放下碗,舌尖都是苦味,唔哇! 蒋云书早已撕开一颗芒果软糖在旁等着,在白糖哀嚎的时候轻轻放进了他的嘴里。 吃完早饭后,两人回到各自的书房开始闭关。 蒋云书数了数日子,白糖的发情期已经又快三个月没来了,他曾问过林白昼,林白昼也毫无办法,说当今医学暂时无法解决腺体发育异常的问题,只能靠alpha的信息素慢慢治愈,还 走神了。 蒋云书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试卷上。 还记得他暂时标记白糖的那次,因为技术不当,导致病床床单上都滴了好几朵鲜艳的血花,他回家后当即恶补标记知识与技巧,连看了十几部不同官方的初中性教育教学片。 他想,要是还不来,以他现在的记忆力,又要忘了。 结果,当白糖发情期真正来临的时候,他又站在充盈着炼乳甜味的房间里,不知从何下手。 那天的白糖困得特别早,还不到10点,就跑过来,眼睛都睁不开了,蒋医生,我想睡觉了好困。 好,蒋云书说,你先过去,我待会就来。 就几分钟的事,等他拿着几套卷来到房间时,发现白糖已经睡着了,一截裸露的小腿还垂在外边。 蒋云书照例调暗灯光,坐在床边的桌子上开始新一轮的战场,白糖偶尔传来几声带着鼻音的呓语。 两个人都没把这异常的困倦当一回事。 信息素是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,蒋云书不知道,他只知道,铺天盖地的炼乳味在那一刻从四面八方猛地朝他压过来,他只怔了一秒,也没法控制音量了,快速地打开床头柜贴上阻隔贴和打了一针抑制剂。 噼里啪啦的,白糖竟然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。 他皱着眉,轻轻喊醒白糖,白糖,醒醒,你发情期来了。 唔白糖的眼皮挣了挣,迷迷糊糊地望过来,看到alpha的脸时瞳孔轻微地收缩了下。 蒋云书说:是我,别怕。 现在是发情期的前期,omega还保留着一丝理智。 白糖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粉,他迟钝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状,顿时惊慌地退至墙角,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,蜷成一团,只留出一双带着湿意的眼睛来。 我我发情期来了,白糖被吓清醒了,他声线颤抖,可是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前兆 蒋云书注意到了床上的潮湿,他侧坐在床边,没关系,这是好事,代表你的腺体发育有好转了。 他又问:还记得我是谁吗? 白糖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,小幅度地点头,他小声说:天使是蒋医生。 嗯,蒋云书朝他伸出手,释放了点信息素安抚道,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,过来我这里。 白糖咬着被子,情欲无休止地一波又一波冲击着,大脑不受控地闪过一些他亲身经历过的血腥暴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