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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节 (第2/3页)
“好的。” 事情结束后,薄荧又在公司上了两堂表演课,跟着老师拉了一部电影才离开了大风演绎。 回去的路上,她接到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打来的电话,薄荧看了几秒后才接了起来: “你好?”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后,才传出一个带着鼻音、沙哑的声音:“我是徐俏。” 薄荧没有说话,徐俏等了一会,只有主动开口:“……傅沛令现在在医院,你能过来一趟吗?” “为什么在医院?”薄荧平静地问。 “昨天你和他说了什么?他一个人喝到酒精中毒被送到医院抢救,傅叔叔和萧阿姨都来了。” “既然他不缺人照顾,那么你叫我去做什么?” “你——他想见你!他没有告诉我,但是我知道,他想见你!你就这么狠心吗?!”徐俏在电话里怒声说。 “那一天我也很想见他,你是如何做的呢?”薄荧轻声说:“徐俏,你没有资格指责我,他变成现在这样子,你也有不小功劳。” “我……” 徐俏刚要说话反驳,听筒里就传出了被挂断的忙音。 她的愤怒还未宣泄就被彻底堵死在了喉咙口,徐俏茫然若失地放下电话,慢慢走回了高级病房。 刚刚拉开房门,萧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: “在我看来,痴情总比滥情好,他比某些人好多了。” “你说我滥情?你这些年包养的小白脸要我点出名字吗?”傅敬亨冷笑着回敬道。 两人看见走进病房的徐俏,不约而同地止住了话头。 徐俏对他们笑了笑,接着走到了傅沛令的病床边坐下。 傅沛令侧着头,一动不动地望着紧闭着的玻璃窗外,眼睛下方的肌肤透出一抹被酒精洗涤过的淡蓝色,两片轻轻合着的薄唇苍白干裂,白纸一般的脸上找不出丝毫血色。 徐俏看着他,眼眶又酸涩起来。 傅敬亨冷冷地看着病床上的傅沛令:“我已经联系了英国那方的大学,等你一出院,就立马给我滚过去。” 萧宜看了眼手表,走过去给傅沛令掖了掖被角:“沛令,我公司里还有事,先走了,别再做傻事了,天底下多少好女孩没有?” “我的儿子居然会为了女人做这种蠢事,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死。”傅敬亨说。 “因为人形播种机的父亲竟然教出了一个重情重义的儿子?”萧宜冷声说道:“那确实有些可笑。” “多谢夸奖,你也不比我差到哪里。” 傅敬亨冷笑过后,大步离开了高级病房,萧宜回头看了徐俏一眼,若无其事地笑道:“俏俏,沛令就麻烦你照顾了,我们公司还有事处理,就先走了。” “好,阿姨再见。”徐俏连忙站起来,送着萧宜离开了病房。 两人离开后,病房内终于安静了下来,徐俏坐回傅沛令床边的椅子,突然听见一声低低的声音: “她会来吗?” 徐俏吃惊地朝他看去,傅沛令依然动也不动地凝望着窗外一片摇摇欲坠的泛黄树叶,神情平静,仿佛刚刚说话的不是他。 “……不会。”徐俏又嫉又恨,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。 她嫉妒薄荧在傅沛令心中的地位,又痛恨薄荧对傅沛令的绝情,她不希望薄荧来,可是看着这样的傅沛令,她又希望薄荧来。 她的痛苦是矛盾的,全方位地包围了她。 在她给出否定的回答后,傅沛令的表情没有变化,似乎早已有所预料,所以并没有失望。 他面无波澜地望着那片不知何时就会被风吹落的枯叶,好像可以永远看下去。 死寂的空气有如实质,像是带着剧毒的沉重水银,无声无色地灌入这间房间,同时淹没了两个人的心灵。 九月一日,在梁平的陪同下,薄荧前往了上京大学哲学系报道,尽管全程低调,薄荧还是在现身上京大学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,早就蹲守在大学门外的媒体就罢了,本校的新生和老生也跟着凑热闹,一脸兴奋地远远围在一边,跟着薄荧走完了报道的全过程。 因为工作的关系,薄荧向系辅导员提交了不住校的申请,辅导员也没有为难她,痛快地同意了。 从辅导员那里,薄荧得知开学后的军训是在九月三日开始,为期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