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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之无辞(三) (第2/2页)
。 正吃得开心,何遇走到了他身边坐下,余浮塞了块西瓜给他,嘴里含着西瓜,含糊不清道:“吃,冰的,爽!” 何遇吃了一口,很甜很爽口,面前的人看起来未及弱冠,微仰着头,一双总是狡黠的眸子此时此刻异常宁静,“你在看什么?” 余浮:“看星星。” “星星?” “对。”余浮给他指,“勺子把的是北斗,那颗亮的是牵牛,和牵牛对着的是织女……” 他一一数过去,数到最后,问:“你知道那两颗是什么星吗?” 何遇蹙眉:“什么星?” “是阿爹星和阿娘星。” “嗯?”何遇不解。 余浮笑起来,抢了他手上那块西瓜,大大地咬了一口:“我爹娘死得早,小时候不懂事总哭着找师父要爹娘,你猜我师父是怎么说的?” “他说那两颗星星就是你爹娘?” “不。”余浮笑得有些奇异,“他告诉我说我爹娘早化成灰了,连骨头渣子都没剩,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。” 何遇有些不忍,他那时应该才几岁吧,这种话对小孩子来说未免太过残忍。 余浮依旧笑嘻嘻:“然后有天晚上我做梦,梦见我爹娘变成了两颗星星,醒来就对着天空中那两颗星星叫爹娘,一叫就是几年。” 他讲得毫不在意,何遇听着却总不是滋味,印象中云寒很少主动提起自己的爹娘,就算提起也总是云淡风轻,关于他爹娘的事,他过去不曾问过,现在却想要知道一些,“你爹娘……” “大晚上的你们怎么还在院子里,也不怕招虫咬?”阿绯端着个托盘走了过来,将驱虫熏香放在一边,又各递了碗药汤,“这是驱暑的,喝了能凉快些。” “阿绯真是深得我心!”余浮夸张地叫道。 阿绯温柔地笑了笑,娉娉婷婷地走了。 余浮端着喝了一口,清凉又解暑,嘴里凉丝丝的好不舒服,看了眼对面的何遇,叹道:“瞧瞧,有些人就是榆木脑袋,这么好的姑娘看也不看一眼,何况还是未婚妻。” “与她结亲非我所愿,况且……”何遇抿唇,没有说下去。 两人都没有话说了,静静地坐着纳凉,何遇想起刚才没问完的问题,却不知如何问出口了。 “滋儿哇…滋儿哇…”刚才没觉得,现在安静下来,旁边树上的蝉鸣就过于聒噪了,余浮不耐烦,他本就是精怪的性子,便捡了方才吃剩的西瓜籽,置于指尖再一一当做暗器弹过去,玩得不亦乐乎,就是可惜没一个打中。 “啊啊啊烦死了!” 何遇看他这活泼样子,心情略好,于是也有样学样,只是西瓜籽方出手,那蝉鸣就止住了。 “厉害啊!不愧是凤鸣山少主!”余浮热切捧场。 何遇不明显地一笑。 余浮打了个哈欠,瞥一眼何无涣面前未动的汤,似是不经意道:“人姑娘费心熬的,总不能辜负了。” 见人喝下,余浮眼里有得逞的笑意闪过,又坐了一会儿,他起身伸了个懒腰:“困了,该睡觉了。” 坐着的人无动于衷,脸色有些古怪。 “咦?”余浮凑近看了看,“你脸怎么那么红?发烧了?”他装模作样地用手心贴了贴何无涣额头,换来一声低微的闷哼。 “啊呀,可真是烫的不得了!” 何遇:“…………” 余浮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弄进屋子,何遇初时还能控制自己,现在却几乎把持不住了,握着他的手不放,“难受…别走…” 余浮哭丧着脸:“这么烫一定是烧了,我只会下毒,可不会治病啊!我去叫阿绯姑娘过来。” 何遇只觉全身都被火包裹了,连看东西都蒙着一层红色,“别去。” 余浮急了:“那怎么行!” 何遇注视着他,面颊绯红:“我…想要…你。” 余浮瞪圆了眼睛,嘀咕道:“这孩子不会是烧糊涂了吧,瞎说什么?” 何无涣纠缠了上来,他二人在床上打了一架,从床上打到床下,余浮衣服都要被他撕开了,好不容易才挣脱,心有余悸地往外跑,拍拍胸口,差点把自己坑进去了。 何遇落寞地坐在床上,身体里的热浪一波波袭来,整个人都要失去理智了,是刚才那碗汤? 阿绯很快就来了,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中了媚药,脸色又红又白。 何遇保持着最后的理智,冷冷道:“出去。” “不是我……” 何遇咬紧牙关,“我知道。”阿绯不至于会对他下药,除了云寒,他想不出还会有谁,心里一阵失望。 “我、我帮你解。” “不必。” 阿绯脸一下红了,急急解释:“不是那种解法,我给你施针。”说着摸出针灸包走了过来,可试了几次毫无作用,她脸色变了,这媚药成分极复杂,靠外力根本解不了。 见人没动静了,而自己却越来越难熬,何遇隐忍道:“如何?” 阿绯冷静地收了针灸包:“这药只有一种解法。”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写着写着,我就忽然发现这一世的fu似乎非常讨打,orz. 端午节快乐!啦啦啦啦~~~ 今天高考,呜哇! 还有我今天手痒写了个abo的,第一次写,以前也没怎么看过,所以写得非常辣鸡,等更完这里再改改,能见人的话修文的时候发出来作为替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