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红楼]小爷我是个粗人_分卷(37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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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37) (第2/3页)

人当个抱枕似的拖来拖去
  不生气,不生气不生气个头!
  贾玩将目光落回到赵轶身上,道:先前臣不是派了家人去接张友士吗?算算日子也该到了,所以特意来禀告殿下一声。
  赵轶看着他,不说话,也不想说话,目光渐渐黯淡。
  一句臣,一句殿下,仿佛将他们之间的距离,一下子拉的遥不可及,连空气都冰冷了几分。
  只听贾玩又道:臣在江南,也学过几天医术,若殿下不嫌弃,臣先帮殿下看看,如何?
  赵轶好一阵没有答话,贾玩又问了一声,才听见赵轶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。
  贾玩掀起衣摆,在赵轶面前半蹲下来,手按上他的膝盖。
  指尖落下的一瞬,感觉赵轶身子微微颤了下,贾玩愕然道:殿下很冷?
  赵轶闭了闭眼:不冷。
  不冷,一点都不冷。
  从来没有这么暖和过。
  当白净的指尖触到膝盖的一瞬,他几乎竭尽全力,才抑制住咽喉深处那一声满足的呻1吟。
  就像干渴太久的人,终于喝到第一口清泉,幸福满足的几乎泪流满面。
  七年了
  他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,在狭窄幽暗的船舱里,男孩低着头,在他的伤腿上一寸寸按着,低声说人贩子都该死
  他一直以为,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,是他人生中最黑暗、最难熬、最不堪的一段,后来才知道,那段时光,恰恰是他这一生最温暖,最刻骨铭心的记忆。
  赵轶看着贾玩。
  他长大了,从一个八岁的孩子,变成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,好像变了很多,又好像一点都没变。
  还是那么好看,比所有人都好看,从头发丝儿,到指甲盖儿,都比别人好看了一万倍。
  安静的时候,永远都那么慵懒自在,仿佛随时随地都准备闭上眼睛,睡上一觉。
  动起来的时候,却又干净利落的要命。
  依旧不管身处怎样的困境,都在他脸上看不见丝毫愁苦绝望,只从从容容做自己的事。
  依旧不管遇到怎样卑劣的人,都在他眼中找不到丝毫仇恨愤怒,只平平静静走自己的路。
  仿佛这世上,没有任何人或事,能真正触动他的心。
  身在红尘中,心在红尘外。
  哪怕近在咫尺,却触之不及
  贾玩低着头,在他腿上几个穴位上反复按揉,口中道:我听说那张友士,手底下确实有两下子,绝非一般庸医可比。殿下要借他的手治好腿伤,哪怕以误打误撞之名,也骗的过别人,骗不过他,毕竟若真有好转,脉象和反应瞒不过人虽他应该不会到处乱说,但少一个人,知道总少一份风险。
  赵轶看着贾玩,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  所以贾玩拍拍手起身,道:不必谢我。
  退后两步,抱拳,转身就走,背影干脆利落的紧。
  你
  看着贾玩被风扬起的最后一缕黑发、最后一片衣襟消失在拐角,赵轶才察觉不对,他的腿不见了。
  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不见,而是感觉不到它的存在,指挥不动,不知冷热,手按上去也没有丝毫知觉。
  他的腿,这次是真的废了。
  忠顺亲王府。
  瞥见长史脚步匆匆的过来,赵昱挥挥手,台上咿咿呀呀的几名戏子立刻停下,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。
  赵昱淡淡道:事情办的怎么样了?
  长史给他倒了杯茶,笑道:一点小事罢了,已经解决了。
  又细说道:那贾珍是什么德行,爷您又不是不知道,早就被吓破了胆子,怕爷您一定要他的小命,才病急乱投医的去衙门递了状纸,才递上去,自己就先悔断了肠子我才透了点口风,他就喜得恨不得跪在地上给我磕头,只要能饶他一条狗命,让他吃马粪都肯立刻就撤了状纸。
  赵昱道:那王通呢,他怎么说?
  长史笑道:我去的时候,那王通正为难呢,见贾珍主动销了案,高兴还来不及,还能说什么?何况爷您给足了他面子。
  爷打发他的那八百两银子,我好说歹说,才千恩万谢的收了。
  赵昱道:还有那两个废物呢?不是说在贾珍手里吗?
  长史道:贾珍去告状,原本就只为了虚张声势,好让殿下放过他,哪敢真送他们去衙门?这会儿人还被他藏在城外呢!
  贾珍方才已经派人出城放人去了,不过再半个时辰城门就该关了,恐怕最早也要明儿早上才能回来。
  赵昱冷哼一声,道:便是回来,这两个人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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