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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节 (第3/3页)
……” 温浓汗流浃背, 小心翼翼地调换一个虔诚的坐姿:“不瞒殿下,奴婢刚醒来时真是吓坏了。听纪总管说奴婢病了两天, 糊糊涂涂不清醒, 也不知怎么就会卧在殿下宫里……” 陆涟青道:“那他一定与你细说, 告诉你是怎么爬上本王的床,鸠占鹊巢强占不走的了。” “……”他没说!!! 温浓捂住心口:“奴婢病糊涂了, 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 “也是。”陆涟青吁声,起身走来,温浓立刻往里缩, 一脸惊弓之鸟。陆涟青居高临下俯睇向她,狭长的眼眸聚着幽光:“那你一定也不记得你是如何勾引本王,还口口声声说要与本王颠鸾倒凤的吧?” 这回温浓真吓坏了:“奴婢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断然不敢染指殿下的呀!” “那是你不记得了。”陆涟青面不改色,不忘拿她的话堵她:“适才可是你亲口说你不记得的,莫非你又诳本王?” 温浓的脸一阵白一阵红,她敢笃定什么颠鸾倒凤这等放浪形骸的话语绝不可能出自她人之口,十有八|九是陆涟青编的,这人八成是在记恨上次趁他病时胡编乱造的那番话!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,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报回她头上。温浓暗骂这人小心眼,又因对方造谣她的话太过放浪形骸,以至于脸红至今没消褪。 她深吸一口气,端起义正辞严的郑重之色:“奴婢不敢。殿下在奴婢心中宛若镜中花水底月,奴婢从来置于心尖不敢亵渎,绝无可能说出那般不要脸的一席话。” 不敢亵渎是假的,可陆涟青之于她,不正是那摸不着捞不见的镜中花水底月么? 陆涟青容色一淡:“……好一个不敢亵渎。” “依你此言,当日你与容欢描述的春|宫|情|事,又该作何解释?” 温浓表情一空,迎面对上陆涟青的森森一笑:“你不是说……本王的手都已经摸到琵琶骨了吗?” 温浓无声惊出满头汗,万般艰难地打腹稿,试图把话圆回来:“那时候、奴婢心怕容欢闹事、才不得不……” 完了完了,脑子一片空白,圆不回来了! 温浓老实低头:“奴婢知错了。” “错在哪?” 万万没想到昔日随口一句胡诌竟会被秋后算账,温浓咬牙:“奴婢再不敢诋毁殿下。” 陆涟青寻思一圈:“你这不叫诋毁,你这是在占本王便宜。” 温浓瞠目结舌:“奴婢没有!” “你已经占了,不仅占了便宜,还占了本王的床。”陆涟青敲了敲床板,示意她自己瞧瞧。 人就躺在他的床上的温浓百口莫辩:“奴婢认错还不成么?” “你想好了认错的后果。”陆涟青双眼眯起,一脸危险:“今日当着陛下的面,众目睽睽之下,所有人都看到你在本王床上,知道这将会是什么后果吗?” 温浓一脸崩溃:“可奴婢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嘛?!” 她可是明晃晃乘坐信王车马进宫的,宫里有谁不当她是陆涟青的女人啊?! 这难道不都是陆涟青一手打造出来的结果吗! 陆涟青顿然,盯着气鼓鼓捂着脸的温浓。 “本王是问你,难道不想成为本王的女人?” 捂着脸的温浓忽而把脸仰起来:“……诶?” * 抱得心爱的小喵喵,皇帝觉得这趟可谓满载而归,心满意足打道回宫。 回宫路上,沉迷撸猫的小皇帝经魏梅无意间提醒,赫然想起回去之后要抄书,登时不乐意回去了:“先不回宫了,我们摆道太医府。纪贤说小喵喵前几日掉进水里,要给它找宫医开药吃的。” 把宫医请去永顺宫还不简单,何必亲自去趟太医府?魏梅哪里听不懂小皇帝就是在找借口逃避抄书,只不过主子正在兴头上,作奴才的总归不好拂他意思。 皇帝一声令下,抬辇的宫人立即改道,一行人向太医府进发。